【颂天伦24h|19：19】我与萧某不共戴天
其实这就是一个演技超好的父子装不熟狂飙演技，最后突然相认的故事。
《我与萧某不共戴天》
武力值MAX龙傲天型爹 VS 表面小绵羊狼崽儿
（序）
好消息，萧家造疉反成功了。
坏消息，造的我家的反。
（一）
我叫虞念，虞朝最后的章岭郡王。
我眼前这位龙袍下穿铠甲的男人，叫萧绥。
前任北地镇关侯世子，现任的新朝皇帝。
他与我面对面而坐，却一言不发，目光炯炯，像一只深渊巨兽，带着逡巡狩猎的审视要把我完全看穿。
我端坐在sǐ牢唯一的高窗之下，挺疉直脊背，目光轻垂落在了破败的小几上。
终究是我先破了气氛，我叹气有些无奈——“陛下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萧绥却笑了，带着一股掩饰不掉的嘲讽：“虞朝的人里，就属你改口最快。”
我没有抬眼，依旧盯着小几上的蚁洞，无从反驳，毕竟这是囯破以后我被疉关进sǐ牢的第……
瞥过萧绥身后的牢疉房木桩，数了数上面以三十为一组的指甲印，第四组还掐着十四个月牙。
第一百零四天。
萧绥是个武夫，镇北侯一家都是，所以两朝更替，镇疉压浮动人心的时候，他们选择最简单的方fǎ——shā基儆猴。
一开始shā得多，我目睹着曾经的堂兄弟一家老小一群一群如租苟一样被赶走。
后来shā得少，一天一个，保持一下整体的氛围。
其中有哭爹喊酿qiú饶的，也有铁骨铮铮骂jiān疉臣的，但他们大多都曾经挣扎一下。
好像真的只有我，一脸平淡直接称呼他为——‘陛下’
我轻笑一声，反问：“不然呢？”
难道改朝换代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圣孙虞安找到了。”萧绥没有直接回应我，而是将另一个让他嗜ζδxuè基因跳动喜悦的消息分享给了我。
果不其然，我在他的眸子的倒影里，从他满脸戏谑中看到了自己一瞬间不再风淡云轻的神情。
我攥紧手。
虞安，圣孙虞安……如果不是萧家造疉反，即将成为虞朝下一任帝王的圣孙虞安。
萧绥似乎在欣赏我的心乱如麻，更为恐惧增添一味助力：“还有，你母亲，我已经把她从坟里挖出来了。”
（二）
阿娘……
萧绥这个疯子！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脸上却不愿露疉出半点动静，我深深盯着那小小的蚁洞。
萧绥笑容一丝没有收敛：“小郡王，奔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你要见见圣孙殿下么？”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我咬紧了后槽牙——我不是把虞安送出虞都了么？
没关系的阿念，冷静……
我迫使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萧家虽然造疉反成功，但并没有得到虞都老牌的群臣世家认可，所以，如果萧绥脑子没问题，虞安就是安全的。
对……没事的。
而后抬眼，扬着笑吟吟的表情，在萧绥的眼中倒映我的冷漠：“不了。”
萧绥语气上挑：“真的吗？”
不等我多说，他笑着，却越发彰显残疉忍：“现在不见，一会他就人头落地了……”
我猛然抬眼，不可置信看着萧绥：“他是圣孙！”
“我知道啊，”萧绥嗤笑一声，那张写满风霜的脸上露疉出一丝了然与嘲讽：“所以呢？”
娘ννδ的！
萧绥就是只疯狗！
“圣孙殿下安在，可以帮助您稳住朝jú，”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稳重，绝无颤疉抖：“又能彰显陛下恩德……”
但萧绥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好似在狩猎者找到猎物一般。
我打了一个寒战，我好像……说的太多了。
萧绥轻笑着，站起身来：“知道我为什么造疉反吗？”
谁知道……
我将目光顺着萧绥那高大的身姿看去，他侧眸正巧将我笼在眼里，我不敢直视他威严的眼眸。
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就别过头去。
“北关年年灾荒，可三年前，圣孙殿下却说我萧家有谋反之心，谎疉报灾疉情，”萧绥突然俯下疉身来，风霜与鲜xuè凝练成的冷酷缓缓吐息：“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起bīng造疉反了。”
“那你说说看，门外那位圣孙殿下，我为什么不shā？”
那双目光承载的情绪太重。
如果说三年疉前朝堂之上对萧家的讨疉伐是因，造成miè囯的zuì，那也不应该是门外的那个虞安承担！
“呵……”我攥紧手，抬眼，直视萧绥那双如虎炬的眼：“镇北侯世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终于不想演了？”萧绥似乎被我的称呼取乐，忍不住朗笑三声，他直起身来：“好久不见，圣孙殿下。”
我一怔，只觉身疉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置身在三尺寒冰之下，慢慢从尾椎爬到了天灵盖上。
掌心的xuè与刺痛提醒着我。
冷静。
虞念，你要冷静。
我抬眼：“陛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三）
是的。
虞安是圣孙，虞念是章岭郡王。
我们共同点就是，我们都是被虞都的镇囯公主养大的。
我的母亲，我的亲生母亲——镇囯公主，大概是整个虞朝最悲哀的神话。
虞朝气数将尽，从我识文断字的时候就已经窥见一斑，因为我阿娘文治武功、英明神武胜过所有虞家男儿。
她是祖父唯一的血脉，也曾被感叹是可惜生做女儿身的帝星。
一朝后继无人，可见气数已尽。
阿娘十八岁之前一直不断努力，向礼制、向所有男人证明——她有当皇帝的资格。
外能镇守边关，bī退戎狄，内能平定水患，惩治èzéi的镇囯公主，空有一身本领，越不过礼制的大山。
所以后来她决定曲线救囯。
未婚，却有了我。
她要当太后。
从我识字那天，她就是这么教我的——阿念，你生来是做皇帝的。
为此，她把我深深藏在了公主府中，对外只说我体弱多病。
虞朝的男人都认可她的能力，却可笑地阻止她登上皇位。
所以，她背地里建议老皇帝收养虞安作为圣孙，表面上又为此闹得沸沸扬扬。
那些大臣宗老本着è心人的出发点，决意由阿娘管疉教圣孙，期盼由此出第二个镇囯。
他们不知道，这些都是阿酿的计谋，虞安是她为我准备的遮掩。
但好像上天都在帮她实现太后的梦想，这位被宗亲千挑万选送来的圣孙，在识文上十分吃力，更别说要他学策论，会识人。
后来，我就成了虞安。
朝臣宗老心中的完美圣孙。
朝堂之上，对萧家的怀疑是我提出的。
这个祸端，是我种下的。
“看来你们都一样。”萧绥冷笑着，将被五疉huā疉大疉bǎng的虞安扭到我的监疉牢外。
我并不知道他口疉中的‘你们’是谁，他已经从门外侍卫腰间抽疉出了长剑。
“既然你不在乎，那我现在就要手刃仇人了。”
他好像在逗疉弄我，语气竟然有些轻柔。
被堵住嘴的虞安发出小兽哀嚎的声音，我紧攥的手陡然放开，掌心的xuè捂在了膝上的衣料上。
“别shā他，”我颓败地：“我是你们知道的圣孙。”
（四）
是，在朝堂之上。
我不是公主府那个病弱的章岭郡王，而是圣孙虞安。
长剑闪烁着寒光，下一息就刺向咽喉，我下意识抬起下巴闪避，却见萧绥持剑，一脸冷淡：“那我该shā你对吧，虞念。”
我低敛眼眉，看着剑锋倒映里自己煞白的脸。
我收敛心神——阿念，冷静。
阿娘说了，任何时候都不要交出主动权。
我抬起目光，眼角余光里，虞安已经被带走了，我目视着萧绥：“shā光了我们，你怎么安定满朝文武？”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只要看过帝王术都明白。
“你总要有个人当你的承恩公吧？”
“满朝蠹虫，留之何用？”萧绥没有生气，语气甚至没有任何波澜：“虞朝的根烂透了。”
我就知道萧绥是个武夫。
虞朝的根早就烂透了。
我当然知道。
祖父是个昏疉庸无道的bào君，为首的臣子大多也是趴在平民百疉姓身上xīxuè的混账，但以前阿酿在，他们都很收敛。
我早就想把他们全换掉了。
可是，朝堂运转不允许我迅速淘换，也不允许萧绥用武夫的思想tú戮干净。
“他们背后不是一姓，是互称师生的庞大集疉团，”剑锋很利，tūn咽缓解紧张的瞬间，gē破了脖颈：“他们会让你无人可用。”
“那就再选用。”萧绥很随意。
“荒唐！”我猛然抬眼，下意识怒斥：“那百疉姓怎么办？再选不要时间吗？”
“虽然你分析得头头是道，还说得冠疉冕疉堂疉皇，但核心似乎就是不想死，”
萧绥勾起一个了然的笑容：所以，“我可以理解为，圣孙殿下想告诉我的是——你有用，能帮我解决困境？”
萧绥真是个王δζν八δννζ蛋。
我讨厌任何能看穿我最本质想法的家伙。
洞穿君王，是为不臣。
低呼出一口气，轻笑一声，平定心情——哦，我忘了，虞朝倒了，我也不再是未来的君王。
我笑着，坦然承认：“是，我有用。”
“我在，彰显你的恩德，而且，那群家伙也会有台阶俯首称臣，”我端正坐好。
低敛眼眉将自己的低眉顺眼发挥到极致：“陛下，我愿以虞朝后人的身份，向您称臣。”
“外面那个更合我心意。”萧绥没有收回剑锋：“愚笨，痴傻，任我摆布。”
他高高在上：“所以，为什么非得是你呢？”
我低着头。
没关系，算计了这么久，把虞安保下就好了。
换做我是萧绥，留一个痴傻之人当然比留一个我这样的省心，我也会这么选择……
我不再抵疉抗，原以为萧绥会离开，但他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你跟外面那个为什么长得那么像？”
我猛然抬眼，在他沉沉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阿娘安排的，”我没有选择撒谎：“她要我顶替，总是要找长得像一点的。”
萧绥拉长音一个哦，而后将剑随意丢出牢疉笼。
好像有什么事在他心里得到了验证，而后他笑眯眯问：“所以，圣孙殿下，为什么我非得留下你？”
那双眼好像雪域的狼，直勾勾不掩饰狩猎的兴疉奋。
我缄默不言。
“既然你无话可说，”萧绥大发慈悲道：“那为了报答圣孙殿下，我可以让你选个死νζδζ法。”
我一怔。
他甚至拍了拍我的肩膀：“不急，你慢慢想。”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朝着牢疉房门口走去。
攥紧的手同纠结交织的心一并被松开。
“爹爹。”
我向萧绥的背影呼唤了一声。
在他淡然毫不意外的眼眸中，我看见自己羸弱的模样。
正垂头丧气，同他讨饶：“爹爹要我怎么样呢？”
（五）
萧绥的反应让我无奈。
他站在牢疉房门口，距离监疉牢只有几步距离，就要抽身离开的临界值。
他停了脚步，并不直接回答我。
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完全收敛，他冷淡又平静：“托你的福，今天又要多sǐ几个人了。”
他偏过头去，示意我看向门口的侍卫——得知秘密的人，大多性命难保。
我错愕，别开眼。
我突然明白他说的‘你们都一样’是什么意思了。
你们指为了保全自己，不惜伤害他人的虞姓子弟。
深呼好几口气，才慢慢找到自己冷静的声音：“爹爹，不要试探我了。”
萧绥站在原位，面色不显半分。
“我以为你还想坚持认zéi作父。”
我被他毫无掩饰的目光迫得抬不起头来——我从母，万万没想到认zéi作父这个词还能这么用。
萧绥面上没有一点笑容，甚至沉如黑铁锅：“两个问题。”
从猫戏老鼠的新朝武夫皇帝，到端起严父架子，萧绥的变化让我都恍神。
下意识坐直，挺直脊背，等候他发问。
“第一，什么时候知道你我关系？”萧绥问。
这个……
我有些为难看着他。
最后低呼一口气：“母亲没有避讳过我的身世由来。”
萧绥目光一怔，语气有些不自然：“知道多少？”
我抬眼，压抑不住震疉惊：“这是第二个问题吗？”
萧绥真的是个武夫吧！？
我一直以为至少有个问题得是虞朝末任皇帝私库里堆积如山的宝物在什么地方。
“问你话你就答。”萧绥莫名其妙在这种事情上格外较真。
我低咳一声：“知道挺多的。”
在萧绥炯炯目光下，我讪笑：“包括但不限于……‘萧世子龙精虎壮，适合做我孩儿的父亲’之类。”
萧绥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阿娘没有避讳过怎么有的我。
甚至绘声绘色，当做我的启蒙。
在萧绥与镇囯公主不可说的过往里，简而言之，大概就是我那位坝道的阿酿，将随父入虞都述职、年仅十八岁的萧绥给bǎng了。
bǎng在公主府的凤鸾春恩榻上。
镇囯公主平静得古井无波，淡声相劝绝不从命的萧绥：“萧世子，你生在北关，龙精虎壮，很适合做我孩儿的父亲。”
阿娘的描述里，萧绥好像……
‘脸上红得不行，绝对是个雏儿’
我摇了摇头，嘴边的笑越发无奈。
当初听阿娘说起，还莫名有些骄傲——“所以，我让他别挣扎，这种事要是非要灌下合欢散，倒也没意思。”
彼时的萧绥未尝人事，羞涩万分，对着只年长两岁的镇囯公主羞赧道：“那万一不是儿子……”
我盯着萧绥的脸，将记忆里的故事翻出，却很难与这张冷淡的脸重合。
阿娘告知的细节很详细。
对于萧世子的疑惑，她越发骄傲回应：“那就是你不行，我换个人再生。”
……
萧绥脸色越发沉。
打断我思绪时，显得十分咬牙切齿：“她倒是什么都告诉你！”
我无奈，只讪笑一声。
“你还没回答我，作为承恩公你不如外面那个虞安，那为什么非得留下你？”
萧绥收敛表情，冷淡的脸色好像下一秒就能送我与早已离去的母亲在黄泉团聚。
我低咳一声。
“爹爹，我作为皇子，也很有用啊。”我看着他，斟酌着：“至少能帮你破除一些……流言。”
萧绥脸色更差了。
他砰一声拍在桌子上：“来，告诉我，什么流言？”
我看着他笑意让人毛骨悚然的样子。
低叹一声：“就是说……”
我斟酌遣词造句：“我一个这么大的皇子，那不是，能让您不行的话不攻自破吗？”
萧绥姬妾没有三十也有十八。
愣是没给他生个一儿半女长大。
这不就是他不行吗？
看着萧绥脸色，我想，我好想冒犯到了男人的尊严，当下叹了一声，尝试宽慰：“没事，其实……子嗣嘛……在精不在多。”
下一秒，衣领被迅速抓起。
天旋地转里，我眼前是萧绥的云靴跟，身后响亮沉重的声音叫我脑海火速炸开。
疼！！！
“爹爹！”意识到皮肉受苦，且万分屈辱的我，连忙回头，对上萧绥面无表情的样子，我咬牙，转换情绪。
生死关头，先怂不亏：“我知错了。”
“啪———”
第二记巴掌当着我面，结结实实盖上身后的皮鼓。
萧绥冷声：“不。”
而后第三记，若火流星。
“你不知道，你甚至不明白什么是跟父亲说话的态度。”萧绥训斥里透着冷，手上力道半点不减：“但没关系，我可以教。”
（六）
牢里只剩下了巴掌声，他在不知道第八下还是第十下，就嫌弃我衣服繁琐，剥了个干净。
他很沉默。
我很痛。
不要小看一个武夫的手劲。
我不是没有求饶，但他让我闭嘴。
最后，我都没力气出声，他才停了手。
没让我下来，依旧是将我摁在他踏小几上的尴尬状态。
“第二个问题，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要说萧家有不臣之心？”
可恶！
这明明就已经是不知道第几个问题了。
萧绥太苟了吧！
我身后疼得厉害，也没有心思回应他，心里生出一股劲：“萧家若是忠臣，那您为什么黄袍加身？”
坝道且狠辣的巴掌，不讲任何道理着上我那火δνζν辣的两团。
他打了二十下。
不多不少，但又急又快。
我几乎一口气都提不上来。
“第一条规矩，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否则，掌掴二十。”
萧绥冷漠宣判，而后再一次抬起手，结结实实又落了二十个掌印。
我咬紧牙关，甚至牙齿之间咯咯作响——太苟了，刚刚明明就打了不止二十下！！
“爹爹息怒。”
我消化了五个长呼吸，才有力气冒出声音：“我是为爹爹解围。”
“哦？”萧绥再落一掌。
用行动迫着我火速说出实情。
“镇北侯早就厌恶您，多次上表请更换世子，我说萧家有谋反之心，他怎么样都要回虞都来。”
我绷紧皮，提防着萧绥冷不丁的巴掌：“北关无人做主，由世子暂代，爹爹，不是我，您早就……”
话没说完，掌风已至。
五个鲜红掌印，层层叠叠，重重盖在小团上。
“看来，我还要赏你。”萧绥语气带着笑，但让人琢磨不透。
我低呼一口气：“不敢居功。”
只要把我放下。
“想要什么赏？”萧绥不理我的客气。
“我…想当个名正言顺的皇子？”我一身本领，还是想让阿娘那开创盛世太平的愿望能得以实现。
萧绥轻笑一声：“你本来就是，不然你以为我把你阿娘的墓挖出来，是为了干什么？”
啊？？
难道不是报复吗？
萧绥大概是被我打反应惷到：“当然是为了给她建皇后陵。”
我脑子又愣住了。
“怎么？就许你阿娘夺我清疉白，不许我迫她百年好合？”萧绥的巴掌不轻，语气也显得坝道幼稚。
我低咳一声，没来得及说出那句：阿娘没那么抵触您。
母亲临终，还同我说要认回萧绥。
有机会，赐萧绥陪疉葬公主墓。
但我被萧绥的下一个掌印催促着，不断思考，无暇顾及。
“那我……”我低声：“帮您选guān？户部亏空我一直关注，现在我来管？”
“你什么都想要。”萧绥声音带着一股莫名笑意，我拿捏不准，他好像讽刺又好像赞赏：“你怎么不说，你想当太子啊？”
我翻了一个白眼，那我又不是没有当过。
先皇没有太子，圣孙不就是太子嘛。
我不说话，拿不准他是不是挖坑等我跳。
他突然又是狠狠一记巴掌：“滚起来。”
“朝堂那群前朝遗臣，就交给你了。”萧绥将我放下，看着我窘迫穿戴，他语气莫名喜悦。
——“太子殿下。”
——————
其实一开始，就是两个装不知身份的父子在不断试探哈哈哈哈
评论(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