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小阿茶🍵🍵

耕一亩地,开挖掘机

偷换人生 01


偷换人生

自古狗血套路就是得人心啊——

豪门真少爷重生,什么豪门,什么家产,姜屹表示:我只想好好读书,麻溜跑路!

————以下正文————


第一章 重生这种破事……


从高空坠落而下的时候,姜屹倒映眼眸的视野里,看见了这座从十五岁就困住他的城市。


Y城。


市中心的商业区、蜘蛛网一般的公路、像甲壳虫一样冰冷车流……


再远一些,是闹市区……


再远一些,是清山别墅区……


他住过三年的地方。


手脚架上,工友们恐惧的声音也被耳边的风全部填满,死前的走马灯一遍一遍播放此生最大的不甘。


是被他当做十五年的亲生母亲在临死前,被一遍一遍推开——“你不是我的儿子!小豪……我要小豪……”


是他不仅忍受了十五年冷漠对待,在最后这一句如魔鬼低语,让他萌生怀疑。


他用自己跟那个女人的两根头发,得到了一份无亲缘关系的亲子鉴定。


当年被挟子上门,好事媒体可是全程跟进私生子的亲子鉴定报告。


直到完全坐实了他豪门私生子的身份。


如果他不是那个女人的孩子,那个女人临死前寻的孩子是小豪……


小豪。

姜明豪。


姜家的四少爷。

 

抢走他人生的,小偷。


姜屹在车上,兴高采烈告诉生身父亲真相,那份亲子鉴定被无情撕开。


——“谁给你的胆子,伪造亲子鉴定?”


是他受尽白眼孤立无援……

也是他满口真诚被当做谎言……


明明是他被偷换了人生,却要目睹小偷享受他的生活,还要被所有人口诛笔伐。


明明他才是豪门真少爷……


……


最后,定格在车流引擎声里。


定格在,一纸亲子鉴定书上。


汽车引擎由远及近,充斥了大脑所有声音,在这些有些刺耳的声响内,还有一声不满的低啧。


姜屹僵住了身体。


那个声音,是他十分恐惧的——姜韬之的声音。


眼前蓝白校服,黑色书包,还要一支摸到了考卷夹的手……


考卷夹?!


他心下一骇,难道是亲子鉴定书?!


姜氏集团董事长,姜韬之。


外界眼中只有些美中不足,但已足够评为模范豪门、爱妻典范的姜韬之。


美中不足,指不小心睡了小模特,还让对方挟子上门。


这个子,就是姜屹。


姜氏最后给了一套豪宅,三千万封口费,跟一个月十万的抚养费,算是圆满解决。


但小三跟斗胜的公鸡一样快活离去,还是在Y城各大媒体反复咀嚼了数年。


豪门与私生子从来都要碰撞出狗血的剧情,何况他……还是被偷换人生的真少爷。


随着姜韬之的低啧,他也意识到,着送命的命运回流到了一切不幸的开端。


上一世,在回姜家宅邸的路上,他兴高采烈,提议要给姜韬之看个东西。


姜屹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姜韬之会眼睛都不眨地,撕毁那份亲子鉴定书。


然后一下车,就会把他拎进房内,当着所有人的面扒掉裤子,打得皮鼓、大腿皮开肉绽。


不论他怎么说,都不会有人相信他不是那个挟子上门的小模特的亲生孩子。


到十八岁,他就会被扫地出门。


然后辍学,工地搬砖,从手脚架上摔死。


重生这种破事……


他都已经这么倒霉了,为什么还要再来一次?


不!


我不要再过那种日子了!


姜屹颤抖着,却下定决心:姜家不是他可以接近的,在十八岁被扫地出门前,他要挣足够的钱。


……


“到底是什么?”姜韬之很不满。


看着这个头发长得完全盖住眼睛的少年,就想起那个女人,心里就无端冒火。


姜屹松开了考卷夹,从英语书上掏出一份小测试卷:“…姜总…”


姜韬之的脸色,瞬间就在姜屹这对劲又不对劲的称呼上黑了八个度。


他扫了一眼上面鲜艳的满分。


姜屹目视前方,校服长袖下是他紧攥的手。


他生硬的,用测验堵了亲子鉴定发展——“老师…让家长签字。”


不要挨打……


不要被姜韬之当着所有人的面扒了裤子打……


几个平静的呼吸之后,姜韬之的声音淬着冰:“你很骄傲?”


姜屹一颤。


没出息,还是这么怕姜韬之!


“姜家的孩子,英语测验本上,还没有敢让我看见低于满分的成绩过。”姜韬之冷漠,好像在嘲弄着姜屹的表现欲。


那双透着冷气的眼睛里,写满了对私生子的嘲讽。


姜屹从书包里拿笔的动作一顿,没强求姜韬之给他签名。


但话不能让它摔在地上。


他也算是很诚恳:“您治家有方。”


姜韬之一顿。


语气更加冷了:“尺子给我。”


姜屹听这话,又是非常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这是姜韬之要打他的前奏!


刚想说我没有尺子,姜韬之就已经从副驾驶座上接过一根标准绘图尺。


下一秒,他抓住姜屹的胳膊,也不顾面前开车的司机,副驾驶上的特助。


直接把他摁倒在膝盖上,宽松的校服裤被轻松拉下,而后绘图尺清晰响亮地,咬在了两团小桃子上。


还是……挨打了……


姜屹无助地捂住脸。


身后的疼不断累加,叠成了不容忍耐的痛感,眼泪在喘息间落下。


“为什么打你?”姜韬之不仅不放过他的皮鼓,还不放过他的心灵。


姜屹哪里知道为什么。


他没回应,尺子就已经一下没落的印在了已经有了薄肿的两团上。


“啪——”、“啪——”、“啪——”


大概是对他的沉默不满意,落下的尺子变得更加狠厉。


姜屹咬紧牙关,语气渗着冷气,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不、知、道。”


姜韬之冷笑一声,尺子落得越发急:“好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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